正如幸福,命运的好坏也没有客观的标准答案,所以衡量它们的尺度一定是自己,如果换成别人的尺度,让别人来衡量你的命运和幸福,那么就是萨特所说的:他人即地狱,整个人就不会好了。

——坤鹏论


【资料图】

信息多了,本以为人们能够更容易看清事物。

现实却是,信息越多,人越来越懒,越来越片面,结果越来越愚蠢。

如果你留意,就会发现不少人多以“抖音里说XXX”、“小红书说XXX”、“那谁谁谁说了XXX”……就是没有一个是自己认为、觉得如何如何。

很多事情的道理超简单,比如:这个世界上专家到底有多少个?

如果你发现一个地方到处都是所谓的专家,只能说明那里就没几个真是专家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
网络上,绝大多数的地方都是在暗地标着价格的,绝大多数的一致推荐背后都是靠金钱支持的。

不得不说,诚信、良心在网络上已经成了最廉价的东西。

一、前情回顾

在《读<普罗泰戈拉篇>德性是否可教?(二十四)》中,坤鹏论主要分享以下内容:

苏格拉底:它们是德性的组成部分,还是德性的不同名称?(九)

当普罗泰戈拉提出西摩尼得的诗歌中存在自相矛盾后,苏格拉底表示自己被说得晕头转向了,为了给自己争取思考如何应辩的时间,他提出让西摩尼得的老乡——普罗狄科先来谈谈对此的观点。

其实,苏格拉底根本就没有晕,从他给普罗狄科提前划出的道道儿看,他清醒得很呢。

他表示,普罗狄科非常擅长语义辨析,在前面的交谈中对“敬重”和“赞扬”、“欣喜”与“愉快”就做过精细区分,更不要提非常出名的对“希望”和“欲望”的区分,所以,现在就请他讲讲“变成”和“是”是不是一个意思?

这是因为在西摩尼得的诗中,先是“要变成一个好人,真的难啊”,后来又讲庇塔库斯说“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很难。”这两句话最大的区别就在于:“变成”和“做”(即“是”)。

普罗狄科表示,这两个词肯定是有区别不一样的。

所以,庇塔库斯的话所表达的意思并非如西摩尼得说的“变成”高贵者难,而是说“是”高贵者难。

“变成”和“是”不是同一回事,因此,西摩尼得的话并不自相矛盾,他认同“变成”高贵者难,不认同“是”高贵者难,请大家注意体会“是”的含义,下面坤鹏论会细讲。

苏格拉底接着又引用赫西俄德在《工作与时日》的话,指出“变成”好人真的很难,因为“在德性面前,诸神铺下了汗水”,但是,谁一旦“抵达德性的顶峰,成就德性就容易了,虽然获得德性曾经难。”

苏格拉底的这番解释得到了普罗狄科的赞扬。

但是,普罗泰戈拉却说,你的辩解比你所辩解的错更大喽。

二、苏格拉底:它们是德性的组成部分,还是德性的不同名称?(十)

“要是这诗人竟然说,保持德性是件容易的事儿,而所有世人都觉得这是所有事情中最难的,这诗人一定非常愚蠢,太没有常识了。”普罗泰戈拉说道。

坤鹏论和大家一起捋一下,西摩尼得不认同庇塔库斯所说的“做(是)一个高贵的人很难”,换言之,他认为做(是)一个高贵的人很容易了。

“是”,意味着要一直保持在高贵的状态下,不能“不是”,所以西摩尼得不赞同庇塔库斯的话,也就是说,他不认可保持德性是一件很难的事,相反,很容易。

我说:

“凭宙斯,普罗狄科恰好在我们这儿,对于这些个说法简直是时机难逢,兴许可以说,普罗泰戈拉啊,普罗狄科那神样的智慧很有把年纪了,不是起自西摩尼得时代,就是甚至还要更年迈些。”

“而你呢,尽管在好些其他事情上老练,在这方面却显得没经验,甚至还不如我老练,我毕竟是普罗狄科的弟子嘛。”

“我觉得,你似乎还不懂得,西摩尼得对‘难’这个词的用法并不像你的用法那样,倒像这位普罗狄科在涉及‘可怕的’这个词时每每告诫我的那样——当我称赞你或别的某个人时,比如我说普罗泰戈拉是个可怕的有智慧的人,他就问我,把好东西叫‘可怕的’,你难道不感到羞耻?”

“他说,所谓可怕的就是坏的,没有人会说‘可怕的富裕’或‘可怕的和平”,而会说‘可怕的疾病’、‘可怕的战争’、‘可怕的贫困’,凯奥斯岛人和西摩尼得当时也许把‘难’这个词理解为坏,或者理解为你不知道的其他意思。”

“让我们问一问普罗狄科才对,毕竟,他懂得涉及西摩尼得的方言,普罗狄科,请问西摩尼得说的‘难’是什么意思?”

这里的“可怕的”在英译本中为terrible,中文译为可怕的、极度的、极坏的、很糟的、厉害的,俚语中有极好的、了不起的等含义。

“坏。”普罗狄科答道。

“那么,这就是西摩尼得要责备庇塔库斯说‘做一个高尚的人很难’的原因,因为在他听起来,庇塔库斯说这句话的意思就等于说做一个高尚的人是坏的。”我说。

“你认为西摩尼得还能有别的什么意思吗?”普罗狄科说,“他正在责备庇塔库斯不懂得如何恰当地区分意义,庇塔库斯作为一名列斯堡人,但却在野蛮人的方言中长大。”

“你听到普罗狄科说的这些了吗,普罗泰戈拉?”我说道,“对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?”

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,这样的话,就太离谱了,普罗狄科,”普罗泰戈拉说,“我很清楚地知道,西摩尼得所说的‘难’,与你们说的不是一回事,不是‘坏’,而是不容易,也就是只有通过许多努力才能完成。”

我笑着说道:

“我本人相信你所说的正是西摩尼得的意思。”

“我也肯定普罗狄科明白这一点,不过他刚才是在开玩笑,想要考验一下你坚持自己观点的能力。”

“实际上,有句话提供了充分的证据,表明西摩尼得并没有把‘难’和‘坏’等同。”

“西摩尼得在说了上面那些话后继续说,‘只有神能拥有这种特权’,所以他不至于说‘做高尚的人’是低劣的事,而是说,唯有神才拥有这,唯有神才配得到这奖赏。”

“毕竟,普罗狄科兴许会说,西摩尼得简直是个放纵、无教养的家伙,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凯奥斯岛人。”

“不过,在我看来,西摩尼得在这首诗中究竟有什么意图,我倒乐意告诉你,如果你愿意考考——如你所说——我对这些诗句的理解能力如何,当然,如果你不愿意,我会听你说。”

听了我说的这番话,普罗泰戈拉说:“苏格拉底,如果你愿意,就听我说……”不过,普罗狄科和希庇亚则急切地怂恿我来说,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
在这里普罗泰戈拉本想自己来说,结果被众人赶紧打住阻止了,他们想让苏格拉底来说。

苏格拉底接下来首先谈的是热爱智慧(哲学),然后再谈西摩尼得的诗,关于热爱智慧的说法夹在对西摩尼得的诗的解释中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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